拖鞋放在她脚边,“先穿着。”
慕婳僵着不动,很冷淡,“我不穿。”
薄祁烬也没有勉强,“可以不穿,擦完药把地板拖干净了再走。”
慕婳,“……”
男人已经换好鞋进屋,一条金毛跟着他在他腿边绕来绕去,他摸了摸狗的脑袋,走到客厅往食盆里倒了些狗粮。
他摸狗的动作,怎么看着有点……熟悉?
“薄祁烬,你在车上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狗摸?”
薄祁烬皱了下眉,虽然没懂女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解释了,“人是人,狗是狗。”
慕婳不信,“可你摸狗的脑袋和摸我一样。”
薄祁烬转过身,看慕婳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明的兴味,压低的嗓音磁性沉沉,“我摸你哪儿了?”
“我是说这样!”慕婳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薄祁烬又重新走回到角落,俯身摸了摸狗的脑袋,像是在认真的回忆手感。
“一样吗?那可能是习惯了。”
就知道!
慕婳本来心情就差到极点,被这么一气就更憋屈。
薄祁烬倒是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喂完狗之后把手擦干净,瞧着慕婳还站在门口‘我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