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烬熟练帮她消毒,然后挤了些药膏在指腹,“我没什么轻重,如果弄疼你了要提醒我。”
“那就轻一点,我很怕疼,”慕婳放松身体舒服的靠着沙发,寡淡的眉眼显得很蔫,“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
薄祁烬拨开女人散落的碎发,动作明显比之前更轻,深眸凝着她的小脸。
比起平日里美艳嚣张的气焰,此时的慕婳耷拉着脑袋显得可怜兮兮,眼眶的泛红仅仅只是淡了一分。
美人任何时候都是美人。
薄祁烬目光聚焦在她左脸的巴掌印,继续擦药,“还好,比坨坨好看。”
药膏清凉,缓解了脸颊火辣辣的痛,但慕婳的心情依旧沉闷,语调也闷闷的,“坨坨是谁?”
薄祁烬看了看蹲在墙角欢实进食的金毛。
慕婳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
?????
坨坨就是那条间接导致她掉进人工湖的狗?
也就是说,她现在男人眼里也就只比一条黄不拉几的狗好看?
竟然拿她跟狗比,过分!
慕婳垮着脸,没好气的吐槽,“你一个上过战场的大男人怎么给宠物取这么可爱的名字。”
她还以为是哪个女孩子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