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线条硬朗若刀裁。
他掏出莫皑右手,手掌心横着一条丑陋的疤。他眼眸紧了紧,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盒,用指尖挑出一点抹在莫皑伤疤上。
莫皑睡梦中喊了一声疼,祁逾明紧了紧腮帮子,故意加重几分力道,但很快动作又轻了下来。
“吱呀……”又传来门开启的声音。
祁逾明做贼似的立即把莫皑手放回去,迅速把药膏塞回裤兜里,一本正经地坐在莫皑窗前。
却是祁管家带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
那几个医生跟祁逾明打了招呼,纷纷朝着病床围过来。
一通检查后,其中一个秃顶医生被推为代表战战兢兢地开口:“祁太太没什么大碍,只是发烧昏迷了,挂个点滴,吃些药过几天就没事了。”
祁逾明冷冷掀唇,一字一顿,浓浓的杀气,“是!吗!”
转瞬他便恢复正常语气,“用最好的药。”凤眸一凛,“找最差的医生给我扎!”
众人面面相觑,用最好的药,说明祁先生很关心祁太太,可最差的医生……这是想折磨祁太太?
……
迷迷糊糊之际,莫皑被推醒。
睁开眼睛,眼前人的样子由模糊到清晰,也让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