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人啊。”念及此事,余池大有感慨,抬手把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瞧着正是壮志未酬的遗恨光景。
“余老板也无需太过忧心,论及这做生意的头脑,东县的其他大户们未必比你高明,但缺良人指路而已。”
李琰淡淡地抿了一口酒,把瓷杯捏在指间不疾不徐道,“在下上回在此地曾问过一句话,如今再跟余老板会面,且便确认一回才叫安心。”
说罢,他放下酒杯,一双凌厉凤眼直视余池,缓缓开了口,“你为着这块‘皇商’招牌,只要有的路走,便可不计心力吗?”
余池陡然被他一堵话,嘴上略作停顿,在心里掂量了一下“皇商”二字的斤两,敛着眉头计较再三,忍不住抬头问道,“公子这话隐晦的很,不知可否往这当中再透露一些内情来?”
“我欲以东县为粮仓,招一皇商代为打点事宜,每个季度按时把收上来的粮草运到库里,好叫塞外军需不荒。”李琰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