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手上,那只伸入井水中的手自从方才开始就一直瘙痒,而且手背上还出现了一点点红斑。
方士却并没有在意,井水早已肮脏不堪,手贸然伸进去总会出现一些状况。
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睡一晚上应该就会好了。
“既然井水里没有毒,那么毒又在什么地方?”
“那小丫头又在哪里……”
“水里应当有什么东西,若非如此这些山匪绝无可能会出现这般异状。”
怀着这些疑问,方士的意识开始涣散。
一直到清晨,外面开始有山匪在叫嚷着开饭。
才将他吵醒。
睁眼,却觉得一只手还是瘙痒难耐,将那只手放在眼前,却不由得心中一震。
“这是……该死的,怪不得井水里查验不出毒性,原来是这样……”
方士不禁苦笑,将那只手塞进被子里,以免看到它的时候坏了心情。
起床推门,一只手裹着白布,他并没有外出走多少路,而是站在门前看着东方渐渐升起的朝阳。
等到阳光太过刺眼,他才闭目回到住处。
却见自己的床上不知何时已经坐着一个灰裙少女。
“你刚才在干什么?”黄岑睁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