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挣脱不得。
山匪心里越发踟躇,就算距离卢义如此近距离他也无法看清对方面容,那人浑身裹挟在黑袍里看得人心里发慌,心道自己打不过他。
却闻卢义声音悠悠传出。
“早上吃了药吗?”
“那还有假,这痊愈之药不就是那方小弟留给咱们的吗……卢义你快放手,要不然弟兄我可就要翻脸了啊!”
“原来是病好了……”卢俊干笑两声,抱拳行礼,“病好了就好啊,这位兄弟方才真是抱歉,决斗之事切莫再提了,你我皆是兄弟,又如何兵戎相向。”
卢义没有再说一言,松开了那只抓着山匪手腕的手。
任凭那山匪大骂着退回人群里。
反倒是朝着卢俊的方向走去。
“如何?”卢俊压低了声音,那眼中满是急切。
机缘就在门后,却求之不得,这让他心痒。
卢义沉默片刻,还是徐徐说道:“他们身上的毒都解了。”
“那不是很好?弟兄们都没事啊……”卢俊面色变得平缓,甚至露出喜意,但愣了半响,还是蓦地攥着卢义肩膀低声叫道,“他们身上的毒怎么可能会解开,当日你我不都知道那小子留下来的药方绝无可能完全治好他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