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可现在不行,他就站在这里亲眼看着叶飒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他能感觉她心底那种无力感。
他就是特不爽。
不爽是觉得这种操蛋的事情不该让叶飒碰上。
他这姑娘天生不该受一丁点委屈。
眼镜男离开的时候,还没得意地龇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突然温牧寒挡在他的面前,眼神冷漠透着微微戾气,他这人是真沙场里打滚出来的,身上那股子血性真掩不住。
“说谁呢?”他掀了掀眼皮。
眼镜男想起来刚才被他踢的那一脚,整个人都怂了,这种人连纸老虎都不如。除了窝里横之外,在外头稍微点儿遇到硬茬子就不敢吱声。
温牧寒这会儿也不讲究什么军民一家亲。
他本就个子极高,身形又如松柏般笔直,站在眼镜男面前足足高对方一个头,光是身高就给对方带来足够压迫感。
他声音极冷说:“还有刚才你骂她什么?你以为她学医这么多年,是让你这种人来骂她的吗?”
狗屁医生??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