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那些词汇不外乎就是丁云刚刚提到的那些,丁云把话挑明,她再说出这些,只会显得她毫无办法、色厉内荏。
韩月琴毕竟也是读过中专、自诩有知识的人,虽然情绪没法冷静,却也深刻认识到一点,那就是女儿真的长大、真的完全独立自主、再不会对她低头了。
她一瞬间非常伤心,眼眶一热,几乎就要落下泪来,却因为性格一向强硬,不肯在孩子面前示弱,便立刻起身回房去了。
想起昨天最后一幕,丁云也忍不住叹气:“我可能说的有点直接,但不直接,我也没别的办法了。”
易行远就伸出手牵住她,安慰道:“其实你妈妈肯跟你坐下来谈,已经算是通情达理的家长了。慢慢来,不要心急,实在不行,还有我呢。”
“你能怎么样?”丁云失笑,“说得你好像很会哄人似的。”
易行远沉吟:“我是该说是,还是说不是啊?好像都不太对劲似的。这道题有坑啊!”
丁云就在他掌心抠了一下,说:“你想的真多。在你舅舅家玩的开心吗?”
“也没什么玩的,不就是打麻将打牌。我本来跟表哥表姐关系就一般,他们又都结婚了,各自有伴,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咦?你们家没人催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