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韩暮见面,莫非他选的是今日?
倌倌脚下一顿,等再抬头时,就见方才走路还醉酒踉跄的韩暮竟不见人影了。
“……”想好各种上前搭讪方式的秦倌倌,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受挫的收回视线。
这锦衣卫都是属兔子的吗?
丫鬟轻蔑的催促秦倌倌:“表小姐您看什么这么出神?大公子还等着您过去呢,可别耽误了时辰。”
面上恭敬,语气却透着嘲弄。
“哦,没看什么。”倌倌面上丝毫不恼,似对旁人谩骂羞辱,早习以为常,她轻笑着答话:“就是好奇畜生是怎么狗仗人势咬人的。”
“你……”丫鬟被噎的说不出话,压在舌根底下滚了几遭那句:“不过是个低贱的庶女逞什么威风”再也骂不出。
倌倌扭头将气急败坏的丫鬟抛之脑后,朝任道非居所方向走去。
寒风卷起屋顶上未消融的残雪,猛地拍打着枯树,震的雪花从树冠上落下来,纷纷扬扬撒落一地,有零星雪片落在倌倌眼睫上,很快融为点点水花,她似毫无所觉,也没伸手去擦水珠,只垂着头吸了吸鼻子……
……
“早知道会迷路,就不嘴贱把人撵走了。”
两刻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