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暮忽然攥.住。
她微微一怔,抬头看向韩暮。
“倌倌,这是最后一次。”
韩暮紧盯着她,寒声丢下这句后,大步流星的朝人群走去。
“韩大人,您怎么在这?”
有机警的锦衣卫立马瞧见了韩暮,笑着上前打趣。
已恢复以往冷然神色韩暮调侃道:“天天往女人堆里钻的人,不去看歌舞尽兴,反倒想起我来了?”
一阵哄堂大笑,那锦衣卫涨红着脸辩解:“这不是任大人说她表妹不见了吗?您也知道这段时日京中不太平,兄弟们便不放心跟着出来找一找。”
“哦,是吗?”韩暮挑眉看向任道非,语气冷若冰渣子。
对倌倌宣誓所有权的任道非,脸上含笑,眸底却毫无笑意:“我这表妹胆子比兔子还小,我就怕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她,放心不下。”他不认为韩暮会无缘故的出现在这里,尤其是在倌倌也不见的情况下。
韩暮微眯着眼,眸底有暗芒闪动,手扣着绣春刀敲了敲,整个人似伺机而动的野兽。
先头那锦衣卫起哄:“表妹表妹,表着表着就成了情妹妹,任大人您说是不是啊?”
他话音方落,周围忽然变得鸦雀无声,诺大的庭院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