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自己做下的事,老奴怎么知道?”
她只不过是奉夫人的令把秦倌倌撵走,怎么会想那么多说辞。
“无凭无据的污人清白,可是要把牢底坐穿的,既然嬷嬷对倌倌解释不出个所以然,那就去和县太爷说去罢。”倌倌面色渐变森冷,朝青枝喊道。
“把黄嬷嬷绑了去见官。”
她话音方落,青枝“哎”一声,立即跑进屋子拿出一条绳索,做势就要把黄嬷嬷绑了。
黄嬷嬷本就惊慌,被倌倌这一吓,立马改了口,“老奴,老奴只是随口说说,表小姐别放在心上。”
“好啊。”倌倌漫不经心的笑道:“那你就当着众人的面把方才说的话如数咽回去,该怎么做,你这做奴才的,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表小姐……只是……得了风寒,病体未愈在府中休息。”黄嬷嬷到底不是主子,再不敢嚣张,战战兢兢的朝围观的下人们解释。
“声音太小了,倌倌听不清楚。”
黄嬷嬷立马拔高了音,挨着个朝围观的下人解释,众人没热闹看,没一会儿就散了。院中火堆烧的正旺,四个彪形大汉没了黄嬷嬷吩咐,各个站在原地无措对望,倌倌冷凝着脸,一动不动的盯着火堆出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