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无波,激不起一丝涟漪。
而倌倌心里早已泛起惊涛骇浪,那日.她被韩暮从他跟前抱着离开,他会不会认为她是行止轻浮的女子?会不会以后低贱她?会不会……
霎时无数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她竟找不到一句合时宜的开场话,心头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
柳时明倒比她淡定许多,他抬眸对青枝和任道萱道:“我有几句话和倌倌单独说。”
青枝是知道倌倌和柳时明关系的,拉着一脸诧异的任道萱出了院门。
“柳表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倌倌终于从混沌的脑中扒拉出一句话。
柳时明似不意她这般问,微微一怔,眸光变得幽深。
“我刚巧住在附近,听到这里有响声便过来看看。”
柳时明入京述职,不应该住在表亲任家吗?怎么会住在偏僻的暗巷?倌倌刚想问问,柳时明已微微沉声道:“你爹的案子是圣上亲判,哪怕是韩暮也替他翻不了案,若你执意留在京城,只会惹祸上身,听我的话,你即刻回襄县,就当此生没来过京城。”
“我知道……可我爹是被人构陷冤枉的,身为人女,我不能不管不顾。”
“这就是你委身韩暮的理由?”
他果然会轻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