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闭目默了几默,将心头烦乱强行敛下。
对于秦倌倌,这个聪慧又讨喜的女子,无疑他是喜爱的,不过,但也仅仅是喜欢而已。
记得曾有一回,他犯了心疾未愈,尚才十二岁的倌倌急红了眼,非要帮他请名医来治病,他嫌她呱燥便随口称南面山上的熊胆可治他的病,这本是胡诌的一句话,未成想倌倌竟连夜带着他的随从木三.去了南山……
几日后,当她一身血污拿着熊胆回来给他时,他不是不震惊的,震惊这女子胆大妄为,更震惊于她对自己的真心,只可惜她是秦坚的女儿,他又冷起了心肠。
可他到底也是念着她好的,想到这,随即自嘲一笑。
今日听任道非语中隐有贪图她美色想纳她为妾的想法,他佯装应下游说,未等下职便托人打听她人在哪里并找了过去,劝说她回襄县脱离这危险之地。
更为了她能安心离去,他甚至违背心意许下了诺言。
想着不管将来他的正妻是谁,他都会给她留个名分,哪怕她被别的男人玩弄过,他都不介意……
这已是他能给予她感情的最大限度,她竟毫不领情。
倌倌……那以后就莫怪他绝情。
……
倌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