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非一直对她若近若离,从不拒绝她,她也不会痴缠他多年,情愫未泯。
说她今日脑子终于清醒了,拒绝了柳时明施舍般的心意,两人情断,各走天涯。
说她心里难受的想哭,却不敢在他面前表露一丝异样,免得被他讥笑□□?
纵然这些话藏掖在她心里又苦又痛,她能和他说吗?
不能!
倌倌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再仰头时,面上神色已恢复如常,甚至带了一丝浅笑:“那宅子我娘曾住过,如今荒废下来荒草横生,倌倌看了触景生情,心中难受。”
显然男人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眉峰一压,眸色渐变阴蛰,令人丝毫不怀疑下一瞬他要过来掐死她。
周遭的轻松的气氛一刹那跌至冰点。
倌倌心头微窒,慌乱莫名,隐隐有什么东西从脑袋破土而出,难道她今日碰到柳时明的事被韩暮知晓了?
他那么厌弃自己提起柳时明,难道逼问她便是想知道她对柳时明的心思?
怎么可能???
倌倌忙摇了摇头,把脑中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去。
若韩暮是木三,对柳时明敌视倒能说得通。可关键是,这几日.她密切观察韩暮举止,在他身上找不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