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拿他,副指挥使绰绰有余,若你连这事都做不好,我就要重新掂量掂量该换个副指挥使了!”
他说罢,话锋一转厉声道:“还是说,副指挥使顾及自家和黄泽的世交情谊,怕自己动手招朝臣非议,想让韩某出手?”
任道非来时确实抱有此想法,未成想竟被韩暮一语道破,脸上不是颜色,咬牙道:“是卑职一时糊涂了,卑职这就去……”
柳时明淡淡插言,为任道非解围:“黄家和任家交好齐荣国上下皆知,若任指挥使亲自缉拿黄泽,会被人唾弃背信弃义被世人不耻,他有此顾虑也是人之常情,韩大人身为上峰,虽需秉公办案,可也要适量体恤下属,以免寒了属下的心。”
此话一出,任道非吓得心惊肉跳。
自韩暮任职指挥使以来,还没有人敢当面质疑韩暮的决断,而柳时明是第一个。
任道非生怕柳时明惹怒韩暮,血贱当场,忙为其开脱道:“时明初入京城,不懂锦衣卫规矩,韩大人千万别给他一般见识,属下这就带他回去……”
韩暮眯眸骤然打断他,问柳时明:“我问你,锦衣卫做事靠的是什么?”
柳时明面无波澜:“圣上的决断。”
韩暮忽拍掌称快:“你既为圣上办事,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