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到了地府,父王还要考她学问,又不需再继承什么皇位。
燕妙只当她是背不出来,情急之下上前道:“世子爷为了读书连着三日没合眼了,这会儿许是太累”
裕王脸色一沉,燕妙和小书童当即跪倒,瑟瑟发抖。
倒是秦韶只觉眼前场景十分熟悉。
多年过去了,她也想为父王再背几篇章。
秦韶张口便诵:“凡说之难:非吾知之有以说之之难也,又非吾辩之能明吾意之难也,又非吾敢横失而能尽之难也”
裕王听得屡屡点头,心中只道这孩子终是肯用几分功夫了。
不过他裕王府一脉,如今已经有了男丁。
大秦重嫡庶,骋儿的生父虽是他唯一的庶子又在一年前病逝,但好歹也算他裕王府的长子嫡孙,沾了一个嫡字,便是继承大宝也算不辱先祖,总好过
“今日就背到这儿吧。”裕王忽然叫停。
秦韶顿住,就见裕王招手:“把西域供来那只猫送到书斋。”
“猫?”秦韶微微一怔,隐约记得她14岁那年确实有个西域小国供了一只黑尾白猫,说是大吉之物,她还曾好奇跑去看过。
不过裕王自然不许自己唯一的嫡子养什么猫猫狗狗,耽误课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