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说奇怪的话了。”
陈氏长吁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您先出去,给瑞雪准备个舒服点的猫窝,就摆在我屋子里。”秦韶吩咐。
陈氏看了一眼小奶猫,哎了声告退。
秦韶则摸着瑞雪脖子下的毛,轻声自言自语:“我知道父王这次为什么会把你送给我,因为我背出了说难。”
从前她背不出来也没被责骂,这次背得出来,裕王便赏她个玩物,用以分心。
因为对于有了其他男丁的裕王府来说,一个不学无术的嫡子秦绍,远比野心勃勃的嫡子秦绍强。
却不知,正是裕王的这个想法,才将秦韶的侄儿,裕王府唯一的男丁送上死路。
秦韶至今仍记得,当初侄儿秦骋的死讯从长安传来时,驰骋沙场不露一个怯字的父王吐血而倒,一病不起的样子。
今生,她决不允许这件事再发生!
她蓦地攥紧拳头,瑞雪被扯痛,喵叫一声,回头去咬。
所幸秦韶并不真是个14岁的病秧子,及时收手躲开。
燕妙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