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高大,黑铁头箍上还系着一截红缨,乃是容王府家将之首的标志。
其一人质彬彬,着青竹纹样的套头衫,嵌白玉发带束发,一副书生打扮,乃是此行随侍的士,周斌先生。
另一人胯下骏马尚列周斌之前,乃是一身银铠的少年郎君,此行为首者,权势熏天的容王四子,容宿。
望着四门大开的王府,周斌侧身提醒:“四爷,您该下马了。”
“再等等,”容宿扬起下巴,马鞭一盘指着牌匾上的裕王府三个字:“若在长安,便是德王见了我容家子弟也要礼让三分,小小边关裕王,竟不肯出门迎我?”
周斌伸手按下他的马鞭:“裕王乃陛下嫡弟,身份之贵,犹在德王之上,遑论与咱们王爷的年少之交。”
容宿微一眯眼:“那小世子呢?难道也猜不出我是来做什么的?”
“四爷慎言,”周斌眉头紧皱,对容宿的口不择言有些不满,但碍于主从身份,不敢多语,只能脸色微沉地侯着。
裕王端坐大堂,听了前厅汇报似笑非笑地端起茶盏抿了口。
“容恺同又来这招暗渡陈仓,许多年了兵法也未有进展,心思便都安在了结党弄权上罢。”他放下茶碗。
底下安坐的两位裕王府士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