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经意间退到了靖卫身后,显然是对他避之不及。
这可半点不像方才威风八面,一箭破掉他辛苦伪装出假象的人。
而秦韶这一息声,裕王自然顺水推舟将这篇揭过,只令人好酒好菜招待容宿及其随侍。
容宿收回探究的目光,拂袖而去,周斌也目光深深地看了秦韶一眼,尾随而去。
他断断没有想到,裕王府最难搞定的竟然是这看起来怯生生的病秧子世子。
回到别院,容宿吩咐人为周斌请个大夫。
周斌心中有愧,摆手说:“属下无碍,只是四爷,这世子敢兵行险招,还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绝不简单,您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我倒是觉得”容宿摸着下巴,眯起眼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他是真的怕我。”
周斌:“”
他摸着还在阵阵发疼的胸口,真的很想问一句:
是什么让您生出这样的错觉来?
裕王书房。
“掌灯的事,是你的主意?”裕王问。
“是。”秦韶答。
“白磷箭,也是你想出来的?”
秦韶点头。
裕王打量那只箭,皱眉深思。
秦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