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秦韶道。
顾氏微怔,不解秦韶话中深意,只呐呐点头应道:“岂敢,岂敢。”
秦韶微微叹息。
此刻不敢,若得知她阻止骋儿入长安参与储君之选时,敢否?
今日她刚一开口提及不让骋儿进长安,父王便已翻脸,来日顾氏得知,又能否给她好脸色?
顾氏尚不知她是女儿身,是否会认为,她是自己想当皇帝,才不让骋儿入长安参与夺储之争的?
秦韶心有忧虑,探望了一眼熟睡的秦骋便道告辞。
一步跨出门槛,秦韶忽又回头,盯住了顾氏院子里站第一位的那个小丫鬟。
她目不转睛的样子叫顾氏心里咯噔一声。
顾氏自己要为亡夫守孝三年,但秦韶系裕王嫡子身份贵不可言,当然不需为亡兄守什么孝。
再看那小丫鬟,发现世子爷朝她走来,脸红心跳,低头攥手绢的掌心全是汗珠儿。
秦韶向她伸手,小丫头双目紧闭,只觉得人生辉煌一瞬就要降临,却忽感颈上一痛,原来是领口间半遮半掩的那颗珍珠挂坠被秦韶一把扯掉。
小丫头慌乱地看向顾氏,噗通跪倒:“奴婢,奴婢”
秦韶将珍珠挂坠捏在二指中间,对着月光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