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一夜敌袭,容宿怎么可能连个人都没派过来,”方昭然道。
“他们派了杀手,还敢派人来?”老钱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身边有人拉了他一把:“统领的意思是,人不是容家派来的,不然还能让咱们发现?”
方昭然点点头。
没错,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容宿压根就不在营中,而能主事的周斌也被裕王牵制在渝州城中,帐中无人做主,这才悄无声息!
“糟了!”方昭然翻身跃上马背:“你等留守,老钱,速带三十人随我来!”
方昭然快马加鞭赶往东北方赶去,不到一个时辰便在渝州城的官道上撞见同样身着长安禁军铠甲的斥候。
“统领!”斥候扑下马便跪倒在地。
方昭然耳中嗡地一声,狠狠拍了自己额头一掌:“到底是小觑了他!”
那斥候将一切说个清楚。
就在当时他们几人快要护送世子车驾出城时,队长突然说统领为防万一,还准备了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侯在院中,让他们护送世子从南门出城,而队长则亲自驾驶那辆假马车从西门出城。
众人不疑有他,哪知出了城与三百靖卫汇合,才发现车上空无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