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拍胸脯打包票:“放心,明朝御史台我替你按着!”
“呸!说话不嫌腰疼,就你那捐来的小荫官儿,朝列还在门槛站着呢,就想按着御史台了,真当自己是御史大人了?”陈公子臊气人来可半点不嘴软。
赵小爷还要吵回去,就听容闳拍了桌子:“真要是兄弟,就帮我个忙!”
两位爷又是面面相觑:“我们能什么忙?”
渝水之上,一艘大船逆流而上。
船上起了两层楼,四角挂着商字灯笼,但和商船不同的是船上有作黑衣家丁打扮的人昼夜巡逻,戒备森严,一看便和寻常客船不同。
更让人不解的是,行船两日半,沿途竟无半日靠岸,便是一时的补给也没有过。
显然,容宿是将一切都备全了。
就这样,还说自己是声明不显的小小庶子?人力物力财力脑力,他哪个缺了?
秦绍就差冷笑出声。
想来他独独缺的,就是个扬名立万的机会吧。
秦绍想想就一肚子气,自己这裕王嫡子的身份,就是容宿张名立势的最好筹码。
前世,他不也是靠着“伴读”她侄儿秦骋,明里暗里地控制少主,才发迹起来的?
屋内,燕妙端了饭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