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绍端起杯子饮了口,将茶水倒在地上:“去暖壶酒来。”
“是,”燕妙不敢再啰嗦。
秦绍算着日子,估计也快靠岸了,不知接下来的路,容宿打算怎么安排。
船的另一边,容宿听了近侍大成的禀报眉眼笑开。
“世子果然是明白人,只可惜身边养的人终是欠些眼界。”
这两日光景,容宿就把燕妙那丫头看得清清楚楚。
忠诚,但能力有限,论说起来,实不配跟在世子身边伺候。
“对了,你说那丫头这几日都跟在世子身边服侍?”容宿盯着桌上茶碗,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忽然抬头:“船上有没有药?”
“什么?什么药?”大成懵了。
容宿敲桌子:“当然是当然是妇人喝的那种药?”
大成挠了挠后脑勺,忽然一拍脑袋反应过来:“爷是怕那丫头跟世子连日干柴烈火的,有了孩子?”
容宿盯着他。
大成挠头挠得更厉害了:“爷,咱这船上伤药我是备了一箩筐,可这妇人承宠后喝的药是真没有。”
容宿不满地瞥他一眼。
大成摊手:“您又不召人伺候,备它做什么。”
容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