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旁隔着帘子去问,车内秦绍却皱起眉头。
问她的意思?
从前都是容宿在大包大揽,能不叫她露面就不叫她露面,如今却把皮球踢给她,这可不是容宿的风格。
“来邀的是什么人?”
“吏部陈老大人的嫡孙陈时公子,现在礼部当值,这长安贵公子中也数得上,如今似乎正在同赵家的小姐议亲。”大成道,可是快把陈时的根都刨出来了。
秦绍手指头敲了敲膝盖,一时猜不出容宿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大成说的如此详细,倒好像真是用心辅佐她一般。
“就说本世子舟车劳顿,染了风寒,改日再聚吧。”秦绍说。
“这”大成有些迟疑:“您这样做,恐陈公子面上不好看。”
秦绍笑了:“你们公子会愿意听的。”
大成望去,容宿正在马背上笑盈盈地看过来:“是。”
果然,陈时闻声脸都黑了。
他是什么身份?
吏部老陈大人嫡孙,那是三朝元老之家,父亲叔伯都得力,地位几可比拟当年的方老大人一族,还头一次有人敢这么回他的面子!
“世子初来长安,恐不知道那么许多,又舟车劳顿,还望陈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