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毫毛,你们容府满门,提头来见!”
“臣,遵旨!”
秦绍一夜未眠。
容宿说到做到,竟然真的给她补习了一晚规矩礼仪,人情世故,甚至还包括各家的官职、连襟。
说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
容宿这么卖力地帮她“提升”自己对长安的了解,看来是真的打算“放”她出去,而不像前世那样,让她做个笼中金丝雀,只可远观。
“棋局不同了,下法自然也不一样。”秦绍心道,如果自己因循守旧,输得恐怕会比前世还惨。
“爷还是歇会儿吧,奴婢给您在躺椅上铺了软垫,”燕妙道。
秦绍点头,走过去又道:“方昭然过后应该会来求见,你到时记得叫醒我,不要被容王府的人挡掉。”
“奴婢明白。”燕妙合上门便搬了小凳子坐到抱夏底下,眼也不眨地守着。
方昭然日夜兼程赶到长安,就听说皇帝已经答应容王照料秦绍的消息。
果然来迟一步。
容王父子老奸巨猾,几乎把每一步都算清楚了。
他向皇帝复命后,便递帖子往容王府拜见,借口送奶娘陈氏等人,倒也进了院门。
不出秦绍所料,果然有小厮先燕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