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地说:“你去说吧,我看着锅。”
她捧着碗儿,望着锅,显然后者更有吸引力,反正都是补气血,她要先尝第一口。盛出一小碗鸡汤,吹开热气喝了一口,咧嘴,药味儿太浓,汤味儿太淡。一定是还没放盐,她打开调料盒,看到了盐,也看到了别的。
青姨交代了半天才回来,炉子已经关了火,她把鸡汤盛进海碗里,何唯主动请缨送汤。眼见着长一岁就懂事儿不少,青姨表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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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周熠正在看电视。
他是那种天生精力充沛的人,一天睡四五个小时足矣,这次受了重伤,昏睡十来个小时后,就再也睡不着。伤口也不让他睡,肺叶被子弹打穿,疼得可谓是“刻骨铭心”。回来一路上,他不按医嘱胡乱用镇痛药,导致过量,出现不良反应,差点丢了小命。现在即便医生留了非阿~片~类止痛药,他也不想用,宁愿就这么清晰地忍耐着,只是难免心浮气躁。
门开了,随之而来一股药汤味,他扫一眼,正好看见何唯进门,看她收脚的姿势,显然是用脚“开”的门。
早上是宽松卫衣配紧腿仔裤,慵懒随意,这会儿扎起马尾,穿一套桃红色运动服,娇艳又乖巧,像个邻家女孩。只是她端着托盘,脚下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