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后,周熠和司机送老胡回家。
老胡已经跟他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男人之间,从素不相识到推心置腹大概也就是一顿酒的距离。用老胡的话说,这叫“对脾气”。
掏心窝子的老胡,讲起一件让他窝心的事儿。两年前一笔业务,赶上某建筑公司内讧,新上任的老总人品不行,想抓住合同里一点漏洞把这笔账赖掉。这一单的经手人不堪压力,加上后院起火,老婆闹离婚,他一时想不开吞了安眠药。
结论是,销售不好做。尤其是这一行。尤其是近几年。
以后也是一年不如一年。
老胡难掩伤感:“我亲手带出来的,今晚看见你敬酒,就想到了他,挺好一小伙子,唉,可怜爹娘晚景凄凉。”
周熠心里骂了句“靠”,咒我么,该说幸亏爹娘死得早,没机会晚景凄凉?
他想了想问:“这也是闹出人命了,何总怎么说?”
“他?”老胡叹气,“哪里顾得上这些,让他操心的事儿多了去了。就算顾得上,也会以大局为重,息事宁人。”言语间似乎带了一点不满,又东拉西扯几句,才道:“我就有个心愿,把这笔账要回来,师徒一场,也算给他一个交代。”
周熠心说,你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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