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趴在床上,手脚姿势豪迈又销魂,被子只盖到小腿,都要踢到地上了。看窗外黯淡的天色,一是分辨不出清晨还是日暮,从枕边摸过手机,还好,是早上,只是阴天而已。
闻见什么味儿,朝床头一瞄,是一只保温桶。
青姨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居然一点都没觉察。
这什么破酒,加了蒙汗药吧?
他骂咧一句撑着起来,摸过手机看一眼,下床去冲澡。
洗漱完出来,打开保温桶瞧了瞧,并不陌生,最近隔两天就喝一顿,醒酒汤。汤还温热,他在心里感谢了一番“汤婆婆”,咕嘟嘟喝完,胃里舒坦,脑子也清爽几分,也许是心理作用。
他换了衣服,要去活动一下筋骨。
健身室有人。
还是个稀客,在跑步机上呼哧呼哧的。
她今天穿一套黄黑拼接的运动衣,不爱运动的人倒是有好多运动装,衣型修身,显得腿特别长,腰特别细……
周熠的记忆像磁带一样,忽然自动翻了个面儿,一下子跳到N年前。
高中体育课上,达标测试,男生们刚跑完一千米,女生八百米就开始了。一伙人故意滞留在操场,一哥们儿就指了跑在前面的班花问他:“打一物理名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