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走去。
室内漆黑一片,他的虎符军印都在这间屋子里。江潮熟练地走到那个地方,正要转动机关,并未注意到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
人影在他身后越来越大,终于,在他拉开机关,虎符和军印从墙面中间一处地方显露出来之时,背后的影子迅疾掰开了他的嘴,一面将一大坛酒汩汩地灌进他口里。
江潮给呛得发懵,却一个字也说不得,双目在黑暗中瞪得老大。浓酒在他喉头翻滚不停,那个影子意犹未尽似的,给他管了一坛又一坛,直到他已被折腾得几乎不省人事,才满意地罢手离去。
月黑风高。江潮的贴身侍卫早已得知消息,提前去通知诸营的将士们早做准备。原本就要歇息的士兵们,听闻将令慌忙起身,就地集合,在夜风中等着他们的统帅江潮。
时间点滴过去了,江潮却不见了人影。那侍卫急了,道:“我去看看!”
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他终于在那间屋子里见到醉的不省人事的江潮。
满屋的酒味,破碎的酒坛,晶莹的液体。侍卫俯身看了看他,大叫不好。再抬眼一看,墙面中间机关处,虎符和军印早已不翼而飞。
“将军!!”侍卫破胆大嚎:“将军醒醒啊!!”
“将士们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