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在颈脖上的淤痕大概是最为明显,也最让人不甚舒服的伤处了,就像一尊完美无瑕的玉雕忽然有了道裂痕一般。
她感觉到药研藤四郎用了块湿漉漉的东西在淤痕处擦拭,仅仅这样就让审神者忍不住倒吸口气了,烛台切的皮质手套磨蹭出一些破了皮的伤口,不去动还好,那冷凉的药物一碰便是一阵刺痛。
“请忍一忍吧,烛台切君还真是不留情呢,怎么说您也是一位姬君呢!”
审神者听到这话身体一僵,但又很快便放松下来,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审神者也没指望能瞒住多少人,像药研藤四郎这样并不忌讳地说出口的,反倒是让审神者安心了些,若是没有意外的话……
“您还真是放心我呢,明明我也是把暗堕的刀剑,这样把最脆弱的地方露出来真的好吗?”药研藤四郎换上了另外一款药物用手指轻柔地往她的脖子上抹,瞧着审神者仰着头闭上眼睛的样子,竟忍不住叹了一声。
脖子上的动作还没结束,审神者只能微微张开眼帘,黑宝石般的瞳子眯着水光往药研藤四郎那瞥去:“我知道药研君明白我和她是两个人,不然你也不会过来了。”
药研用手帕擦掉手指上的药膏,站起身用医药包里的夹子将审神者的长发固定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