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之过,是在怪师父疏忽,怪我们冷待了?”
秦淮月摇摇头,垂下眸子,凄然一笑,“我落水后想通了,为什么我总是刁难二师兄的那个弟子,是因为他让我难堪,他也被别人冷眼相待,但一直心怀纯善,对比之下我的软弱无处循形,我作弄他,欺辱他,实际上心里是佩服他的,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我明白了自弃者人弃之。”
四座皆惊,难道,他们冤枉她了,小师妹还真的是幡然悔悟了?常歌也动摇了,这样的话若不是她自己真心实意深刻反思,肯定如何也想不出的。
秦淮月层层递进,最后向着楚怀玉郑重行了一礼,“我也知道自己此举有些不妥,但是那弟子天赋不足,占据二师兄首徒之位也是浪费,而我品行不端,愿以他为镜,矫正品行,恳请大师兄、二师兄首肯我收他为徒,以观后效!”
话音落下,大殿内寂静无声。本来颇有微词的三师兄也在她先扬后抑、层层递进的说辞中哑了火,众人陷入自我怀疑,对于面前师妹不由刮目相看,要不是他们都修为高看得出眼前人没有异样,不然非要以为师妹这是被水鬼附了身。
楚怀玉扶额,心中却翻江倒海,师妹一席话说得他无地自容,长兄如父,他深感自己疏忽了师妹,歉疚之下,一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