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悔恨不已,却在这时,走在后面的温冰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秦淮月听到猛然转头去看,温冰炎却立刻收敛了笑容,扭过头去,但是嘴角明明压抑不住地往上翘起。
罢了罢了,博君一笑,值了。
秦淮月又过了一个月充实的教师生活,大师兄和五师兄终于找上门了。
三个人端坐,相对无言,颇为尴尬。
陆清酒是找了个借口跟着楚怀玉来的,当日他确实不仅没有帮忙,还把秦淮月想要收徒一事告了密,但是当时只道她是胡闹,没想到小师妹正儿八经地教了两个月。
后来想想,自己做的太不地道了,不知道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大师兄也颇为苦恼,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小师妹不懂事,安慰自己是她年纪小,调皮,结果人家说根本不是,是因为没人教导。
再看这两个月,收了徒的小师妹果真安分守己,对比过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情况简直云泥之别。
而且他们刚进院子的时候,便看到奇异的一幕。
那个本来毫无建树的弟子正在院内练剑,虽然尚且稚嫩,但是根基很稳,一招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