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根本忘记了我……你知不知道,徒儿这些年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
秦淮月大惊失色,赶紧上前一步去仔细看徒弟,问道:“怎么回事?快告诉师父。”
温冰炎这才委屈巴巴道:“你一走五年,我看到别人家的弟子都有师父,唯独自己没有,守着这个院子日日盼你回来……是不是师父嫌弃我,瞧不上我修为差,所以不要我了。”
温冰炎一向性格别扭,哪里这样服软过,更何况这样的撒娇,从来不叫苦叫累的徒弟都这样说了,那不知他过得有多苦了,他这一句句话简直打在了秦淮月心尖尖上。
秦淮月更觉得对徒弟亏欠太多,一颗心酸酸的,连忙道:“你莫要瞎想,你是我湖月峰唯一的弟子,我只有你一人,除了你谁都不要,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胡言乱语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为你主持公道。”
温冰炎心里大为满意,面上不显,苦涩地摇了摇头,“这五年来,我日夜想师父得紧,师父,徒儿已经长大了,下次下山带上我吧,便是端茶倒水,只要能伺候在师父身边,我都是愿意的。”
这一席话,把秦淮月说得是心中越发疼惜,心中只想将徒弟抱在怀里揉一顿,但是见他已经是个青年,好歹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