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却无人说话。
莫太傅露出了笑容,说:“你们可以回家再想想,如何解题永远不是最重要的。站在后面的那位学生,他不消一刻钟便解出了‘两柱香’的题目,你们比之如何?若是你们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天下能人如此之多,你们干脆把承继你们父亲的官爵都辞掉算了。”
众学生这才知道莫太傅的深意,连忙站起身来,一些人对小安子和小叶子作揖,一些人对莫太傅作揖,连声说:“受教了。”
小安子和小叶子连忙回礼。莫太傅则是满意的点点头,虽然学生们不一定都认同他的做法和观念,可是表面上的维持依旧代表着一种态度和观念。
“我们今天就站着上课。”
学生们稀稀落落的站了起来。
“今天我们学刚才讲过的那道题。”莫太傅微笑道。
他的声音忽远又忽近,众学生忽然发现站着听似乎听得格外清楚,就连莫太傅讲解的深晦复杂之处也有了一丝头绪。他们越听就越佩服起当初出这个题的人,自然也不免多看起后面站着的两位太监几眼,虽然他们知道这小太监也必然是从他人那里听过来的,可是这种佩服依然存在。
“此题关键,在于问一而知二三也,须知一人说真话,一人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