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的火舌舔上了窗幔,床帐,她刚刚想喊,后脑勺受了重击,就人事不知了。
等她再次睁眼,眼前是许久没见的摆设,正是她在家里的闺阁,身边的是早就出府嫁人的丫头白蕊。
白蕊探了探季昭昭的额头,“姑娘醒了?烧退下了,再多喝几幅药就该好了。”
季昭昭恍惚,她是回到了十五年前?这里难道不是地府?
一连过了三天,她终于确定了,这里是永平二十五年,她回到了她长大的地方。一砖一瓦,都是她熟悉的。
十岁那年,她确实得了风寒,缠绵了一个月才好。
这次“回来”,她配合喝着苦药,比记忆里早了半月好了,后遗症就是她老是觉得嗓子里进了灰尘,喝什么都压不下去。
她知道这只是幻觉,却忍不住。
听见她咳嗽,白蕊温柔地俯下,身问道,“小姐还是咳嗽?”
“库房里只有最差的黑炭,烧起来老大的烟味,别说姑娘了,就是我也闻不惯。”青垚此刻才十岁,嘴巴快的很。
“等我叫厨房的人做个冰糖雪梨,姑娘吃了就好了。”白蕊道。
“我没事,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