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弄,商氏就醒了。她一边睁眼一看笑着,“大爷倒是舒服,折腾的满院子的人不安宁。”
季临沐探头看了一眼外面,蜡烛摇晃,窗外没有人影了,这才神秘的说,“上床来,有好消息告诉你。”
“大爷又作怪!”商氏斜睨他一眼,伸手把散落的头发挂到耳后,然后乖乖的上床,靠在季临沐的怀里,“说罢,大爷又有什么事情?”
“是好事!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喝了一下午的酒么!机会来了!”
季临沐今天就是跟同僚们一起喝酒,定在了有名的酒楼。都是些职位相差不远的小官吏,彼此也算说的上话。气氛越说越热烈。有个工部的五品官员就不经意透露出自己想要辞官的意思。
辞官就辞官,也是个小事,但是他那个职位确实一个肥缺,官职虽小,油水却大。而且这个小官的上峰正好是他的亲戚,如果他愿意推荐谁,这个位置就能落到谁的头上。
季临沐听的心头火热,悄悄的留了个心眼。酒席散了,他拉着那小官又灌了酒,把小官的心里底线了解的差不多了。
这小官胃口也算大,要了足足一万两银子,只要白花花的银子到了,他就肯写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