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嫁过来,只能跟贩夫走卒成婚,以后的子嗣也要平庸一辈子,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就是不服!凭什么姑母能做到,她就不行?
再说下去,恐怕就要说到更严重的话题,何老夫人也顾不上儿子跟自己身边的嬷嬷小翠的破事,她在外面大声咳嗽了一下,落脚加重,提醒屋里的人她进来了。
屋子乱的已经没法下脚了,全是碎裂的瓷器,座椅板凳也倒了一半。
何老夫人干咳一声,“怎么说都是夫妻嘛,没事砸砸东西就算了,砸完了也该和好啦!”她先去拉小何氏的手,然后又去牵着季临源,把二人的手交叠到一起,满意的说,“这才像话。”
当着老夫人的面,不好发作,但是气哽在心头,两人都不说话。
只要表面的和谐就够了,何老夫人不求那么多,她开口,“先坐下,我有事情要说。”
季临源缓和一下表情,“什么事情啊娘?”他从破烂的碗碟里面找了一个幸存的杯子,倒了茶水。
何老夫人假装没看见茶杯上的豁口,握在手里,组织着语言,“我今天在你爹那里听到一个消息......”
她把季临沐在想办法谋求官职,手上的钱不凑手,于是去借钱的时候,慢慢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