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孔武有力的中年男子,他道。
“时辰已至,如今手里有号牌的人,便是今年能参与棋彩台的争夺者,今年大家算是好运气,规则并不难。”
中年男子虽离底下的人,隔了七十七层台阶,但不知怎地,他的身影却能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甚至于他说并不难时,语气中的笑意都听得分明。
他这话一出,底下人好些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连带孟长思都稍稍松了口气。
一旁注意孟长思表情的姚擎心头有几分不屑。
蠢笨如此,也敢肖想他的所有物?
玉冠里的宣采薇也没有像周围人那样觉得轻松,她眼神再次黏在了第一层台阶的十个棋盘上。
似是幻觉,玉冠上的“佛面像”好像轻轻眯了眯眼。
中年男子见底下一片轻松,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然后慢悠悠地宣布起了规则。
“今年的规则十分简单,即打谱计时,每一层台阶均设有十个棋盘,每一层都需要打谱,总共有七十六层台阶,取用时最短的前两名进行最后决赛对弈。”
话音一落,底下方才还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