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时也找不到干净的布,更别说干净的白纱布了。
徐松翻了半天翻出来一截灰色的旧布头,所幸是干净的,又去门外小河边找了点止血的草药揉碎了给徐越敷上。
徐越疼得只咧嘴,徐云在一旁皱着眉头,她小小年纪也早就见惯了村里的冷言冷语,但是此时还是忍不住难过:“二姐,为什么就咱家没有哥哥弟弟?如果我也有哥哥弟弟,梁翠翠就不敢欺负咱们了!”
忍着疼,徐越告诉她:“等我们都长大了,一样没有人敢再欺负咱们,你要慢慢地等,不要急。”
徐云偷偷看一眼旁边沉默的徐松,小声说:“可大姐,她都十五了,还是被人欺负……”
徐越瞬间语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徐松恍若未闻,呆呆地在想些事情。
晚上爹娘回来,周彩凤看到徐越耳朵上包着的布,布上渗出来的黑红色的血,心疼地一把拉过闺女:“这是谁打的?!”
徐云里面答道:“二姐为了救大姐,被翠翠她哥哥给打的!”
周彩凤看了看徐松,徐松还是老样子,低着头,脸上也没有表情。
徐壮看了看,偏着头看向院外叹一口气!
周彩凤看着自家男人:“闺女被打成这样,你都不管的?你徐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