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活着,吃饱饭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林启渊私下里也写了不少信,和着徐越的信一起交给去扶苏的人,然后再辗转拖人带给京城的林如辙,只是那信去了许多封,才回了寥寥几封,大多是林如辙的字迹,说些京中的事宜,清秋的每日生活寻常事迹,也会有什么“清秋也十分想念爹娘”,但是林启渊和徐越细细思量便都知道,这不是清秋的意思。
清秋的性子是自己想做什么便要亲自做的,她若是想爹娘了,定会亲自写信,她写字虽不大好看,但也是会写许多字的。
“清秋怕是一点都不想我的吧。如辙信中说,皇上偶然见到了清秋,封了她为尚平郡主,你说,她会不会有一日把自己的名字都给忘记了?”
徐越坐在小几旁,桌上熏着香,豆大的油灯火苗一晃一晃的,她眼神里带着些复杂。
林启渊坐在对面,眼神却淡了许多:“儿女之事不可强求,纵然是清时,将来有一日也是要与你我分离,清秋只是离开得早了些。况且,年轻儿女,谁不贪些名利,清秋怕是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我们成全她罢了。”
徐越低着头,脸上的神色不明,她心里苦笑,命运从来不由人。
或许,过好当下已经是最好的了吧!
转眼到了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