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这样问出来了:“你没女朋友吗?”
温树臣忽地笑:“没有。”
贺青池也不问他笑什么,更关心另一件事:“情人也没有?”
听到她这样问,温树臣薄唇的弧度更深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外面养了很多女人?”
贺青池不敢点头,因为她就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养过女人,也不知道怎么跟女人相处。”温树臣不急不缓地澄清自己的清白,未了,又补充一句:“倘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青池,还请你多多指教。”
贺青池心口被千万种情绪盘旋着,只觉得温树臣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好,连话都说得那么漂亮。
什么没有养过女人。
有得罪她的地方,请多指教——
一句一个字,都说到了女人最在意的地方。
贺青池认为他真的谦虚过度了,最懂女人心的男人,怎么不会跟女人相处?
*
两人在包厢喝完茶,二十分钟后才离开。
贺青池被外面微微冷风一吹,脑子也终于清醒几分,控制着没有继续脸红。
上车前,她发现温树臣一直在润喉,问道:“你嗓子,是不舒服吗?”
“急性咽喉炎,过两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