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的诗,靖哥哥就是想一辈子也写不出啊!”撇撇嘴,又想:“他才情再好又怎样,还是个坏人,哼!”
又看了最后那两句诗,心里鄙夷不已,暗道:“明明是个卑劣无耻的人,却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也真好意思!”
林天在书房,陪着陆乘风聊了好一会儿,见他神情微倦,便牵了黄蓉的手,识相的告辞离开了。
陆乘风见他们牵手离开,不由苦笑摇头,暗说:“现在的年轻啊,就是不知礼数。”又想:“若是恩师见到这林公子,一定会很喜欢吧,他们都一样对这些礼数……”
陆乘风感慨了一会儿,长吁了口气,眼中精芒闪烁,扫视着书桌上,林天留下的那副简要局势图,以及咏煤炭诗作,神情肃穆,眼神中流转着怀疑与担忧。
陆乘风长居太湖,已有近二十年,虽因腿脚不便深入检出,但是关系络却很复杂,一面他的儿子半明半暗的指挥着太湖群寨(他们在宋朝官方属于太湖水匪);一面他却也与当地的士林名宿交好,这些士林名宿的关系又很复杂,便是朝堂之事,也会流传出来。
草原之事,林天说了,陆乘风听得惊心动魄,但是……所谓兼听则明,他岂会听信林天一人言语?
当即提笔修书数封,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