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绿荷见皓月赖床,干脆抱走了被子。
皓月伸手一摸,结果摸了个空。
皓月干脆埋着脑袋,开始耍赖,在榻上左翻右滚:“绿荷,太早了嘛,我起不来。”
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皓月被绿荷从榻上拖了起来。
皓月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坐在铜镜前。
绿荷将皓月的头发用木梳理顺后绾在脑后,然后用发带束好,又在妆匣里选了一对小巧玲珑的络索出来戴在了皓月耳朵上。
皓月撑着下颌,抱怨说:“绿荷,头发不用梳这么紧吧?我感觉我整个头皮都在疼,我就差没疼的龇牙咧嘴了。”
“小月儿,你就忍忍吧,平时可是很难得打扮的这么正式呢。”
绿荷喜滋滋的看着铜镜里的皓月说:“小月儿本来就长的极好看了,只要用心打扮,不知胜过府中那些家人子们多少。”
皓月看着镜中人,一双眸子因为还没有睡醒而含着泪花,勉强算是“楚楚可怜”吧。
一袭淡绿散花的广袖合欢裙,肤如凝脂,端然而坐。
倒也有几分窈窕淑女的模样了,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大抵如是吧。
皓月平时懒散惯了,极少在打扮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