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阿七忽然犹豫了起来。
阿七也不知自己何时竟然变得如此心慈手软了,想起来,心里竟觉得有些好笑。
阿七松了左手紧握的木簪子,淡淡道:“多谢你的提醒,孰是孰非,我自有判断。”
司乐姑姑说:“皓月,但愿是我想多了罢,你早些休息,今夜的事不过虚惊一场,算是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要再提起。”说完,打开门出去了。
待司乐姑姑离开好一瞬后,阿七拿出放在榻下用来烤火的火盆,拿过放在一旁的木奁子。
用钥匙打开木奁,拿出不久前塞在里面的夜行衣和面纱丢在了火盆里,端过小桌上的烛台,点燃了衣纱一角,看着火光慢慢侵蚀……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平时跟皓月玩的好的阿璇跑过来,跟皓月说:“阿月,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特别大的事情!”
皓月一听,连忙好奇的问:“什么?”
阿璇在皓月耳边小声说:“据说好像是王上的寝宫里进刺客啦。”
皓月强忍着要打哈欠的势头,顺势问:“那王上没事吧?”
阿璇说:“事儿倒是没有。”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嘟囔道:“话说阿月,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公子昨天还带了王军来我们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