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里另一位司乐姑姑教我们练舞,其实我是偷偷翻墙出来的,那个司乐姑姑不知道。”
姜桓有些无奈的笑摇头:“月儿,你啊!”话语里虽有些嗔怪的意思,却抬手将一旁的一碟红泥糕递到皓月面前,然后又倒了一杯茶放在皓月面前,笑说:“吃吧。”
皓月开心的拿起一块红泥糕,笑说:“阿桓,这是你给我准备的吗?”
他笑说:“是啊,天天都备一碟新糕,就怕月儿你不来,无人品尝它们的美味。”
皓月笑眯眯的说:“阿桓待阿月真好。”
姜桓好似怔了怔,问皓月:“月儿,我待你如何?”
这一刻,他用的是:我。
而不是他一向的自称:寡人。
皓月问:“感觉吗?”
他说:“嗯。”
皓月想了想,笑说:“阿桓待阿月亦兄亦友,更是阿月无关风月的知己。”
他也笑说:“月儿待我如此,我待月儿亦如此。”
皓月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却仍保持着脸上的明媚笑容看着他,心里却道,不可能的。
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隔着那一道血海深仇的话,也许我真的会待你像朋友、像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