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也都不大放松,围坐在一起后,局面陷入了沉默,恭亲王身为带兵主帅,论身份地位跟他们之间是有差距的,腰间一根黄带子加身的亲王,鉴于以往关于他功劳表现的传闻,眼前这般与他们平起平坐的人形同帝位,如此一想,除了大感殊荣之外,更加感到敬畏凛然。
恭亲王深知他们内心所想,主动开口打消壁垒,右手搭在膝头指了指火堆里正被烤的一只花尾鸡问:“周驿说你们营烤的花尾鸡有名堂,我听得嘴都馋了,专门来瞧瞧你们有什么秘方不成?”
富察垣业听了笑,“王爷稍等,我叫个人来,这人是个行家,问他才能问的明白。”说着一偏头,朝着隔壁一从篝火前吆喝,“刘勋!来来!你过来!六爷找你有话说。”
火前一人扬嗓子嗳了声,立马起身往这边赶过来,咯咯吱吱踩着雪走近了,打个横儿,“卑职前锋营左翼侍卫刘勋见过六爷,六爷吉祥,给您请安了。”
恭亲王抬手让他起身,“听说这花尾鸡你做的?什么讲究?”
刘勋面色十分年轻,身条瘦弱个子也不高,十五六岁的年纪,像是还没长完全的样子,面临询问,不慌不忙的说,“回六爷,也是赶巧了,给敬和格格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驿站上有不少废弃不用的家具,上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