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其实嘴上的毛病,他自己也清楚,不过一般下等出身,家里穷困潦倒的人才出来做太监,不识字又未读过书,说话谈吐就被限定在了那个阶层里。小砚子已经努力在改了,可毕竟自小世俗俚语说惯了,难免会有嘴敞的时候,敬和格格肯耐心的包容他,他感激同时也感到开心。
敬和格格说她不介意他的用词,那么他便可放心大胆的说,“回格格,”小砚子欢快的道,“这两棵树是西府海棠,据说它们已经活了二百九十多年,将近三百年了,可长寿着呢!”
郁兮望着拔天的树枝,“我听说过这种树,可惜我们家那边的气候不适合这类树木生长,海棠树是会开花的吧?”
“会的会的,”小砚子忙道:“不过北京城春迟,得等到将近三月中旬的时候,海棠树才会开花。”
现下已经步入了正月,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长,如果北京城都算的上春迟的话,辽东相当于是没有春季的,那里有漫山苍翠的树木,却没有遍地娇花盛开,她一直都想瞧瞧南方的花朵盛放时长什么样子。
三个月后如果还没有离开北京城,或许她可以在宫里看到那样的场景,只是眼前这两株西府海棠花开时,她应该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