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曲和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身子如泥瘫软在西米身上。西米内心崩溃,将应曲和拖去了客厅地毯上。
她的脚背被酒罐砸出一片淤青,她揉了揉,扭头看了眼昏睡不醒的应曲和,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戳着他鼻尖教育:“让你不要喝这么多酒,不听话,醉了吧,倒了吧?你这样我很头疼欸……”
西米胳膊肘撑在地毯上,双手捧脸,打量着安静沉睡的应曲和。
应曲和的睫毛浓密翘长,她忍不住拔了一根,又拔下自己一根睫毛与其对比。两者长度倒是不差多少,男人的睫毛却比她的睫毛颜色要浓,粗、硬。
西米用一根手指戳戳他挺拔的鼻梁骨,手感不错,起了调皮的心思,捏住他的鼻子,让他不能呼吸。
男人在沉睡中张开嘴呼吸,露出洁白两排牙齿。
平时觉得应曲和太严肃,这会西米觉得他像只做工精致的布袋戏玩偶,仍由她摆布。
她盘腿坐起来,用两根手指压住他两端唇角,轻轻往上扯出一个弧度,兀自弯弯嘴角嘀咕:“对嘛,这样笑起来才好看。”
西米似乎没有见过应曲和笑的模样。
应曲和又咳一声,西米吓得赶紧把手缩回来。
她谨慎地盯了他一会,发现他并没有醒转迹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