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啊,老曲给我们打电话,我和老应立马过来给你捧场。今天的菜都很丰盛嘛。”
应笙南鬼鬼祟祟从酒窖偷出一瓶le pin葡萄酒,去洗手的功夫已经被恬简打开。恬简抱着酒瓶猛喝几口,又递给西米:“来,米米,你喝一口,味道好不错的。”
西米看了眼酒瓶标签,吞了口唾沫。
虽然她对葡萄酒无感,但也依稀记得大师兄教过她的葡萄酒品鉴,le pin每瓶价格不会低于六位数,就这一瓶,够她在嘉陵小县城首付。
应笙南替西米斟一杯,她不敢喝,怯怯地推了回去,“我酒精过敏,不喝酒。”她怕喝了这奢侈酒,被应曲和一脚踢出门。
恬简一口闷掉小半瓶,这酒后劲儿十足,菜没吃到一半,就开始昏昏沉沉说胡话。
应笙南往恬简碗里夹了一筷食物,抬眼对西米说:“曲和让我跟简简过来,是想利用我们的舌头帮你试菜,他对你还挺上心的。只是……你对海鲜菜的处理,是不是太生疏了?”
醉酒的恬简更不会弯弯绕绕:“米米,你的海鲜菜都好难吃哦,我都不想吃啦!”
“……”
直接的好有杀伤力!
于平常人来说,可能吃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恬简和应笙南的舌头,万里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