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马桶狂吐一阵后,开始捧着西米的脸唱《黄土高坡》。
季东霖拿着电话站在门口,问西米:“女神,刚才应曲和来电话,我说了一句话,他居然给挂断了?你要不要回个电话给他?”
西米扶南晴往卧室走:“明天再说吧。”
她无奈望天。
大约是因为比赛阴影,她现在有点儿不敢面对应曲和。
睡了三个小时,早晨六点,南晴开始发高烧。
西米昨天已经被南晴折腾的四肢酸疼,她让季东霖背南晴下楼,小伙子噘嘴往后一退:“我这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背得动女疯子?”
西米气呼呼叉腰:“季东霖,你有点绅士风度行吗?”
“……行行行。”季东霖不太情愿地背南晴下楼,又亲自送去医院。被折腾一晚的西米已经疲惫不堪,坐在医院走廊椅上,背靠墙开始打盹。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她发现自己靠在季东霖肩上,连忙坐直身体,揉揉眼睛问:“南晴呢?”
“她司机带走了。”
西米惊讶:“啊?走了多久了?”
季东霖:“大约五六个小时吧。”
“……我睡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叫醒我?”
季东霖咧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舍不得叫